中国传媒大学“新闻评论”2017春季学期期末考核
中国传媒大学远程教育“新闻评论”2017春季学期期末考试 一、名词解释(每题5分,共40分)1.新闻评论2.理论性论据3.分论点4.王韬5.释论性评论6.音响评论7.电视口播评论8.评论员文章 二、作品评析(共20分)请阅读下面一则评论,从新闻评论的判断和表达方面分析作品。(不少于400字)“怎么证明我妈是我妈!”“该怎么证明我妈是我妈!”这是北京市民陈先生的一句感慨。听起来有些好笑,却是他的真实遭遇。陈先生一家三口准备出境旅游,需要明确一位亲人为紧急联络人,于是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。可问题来了,需要书面证明他和他母亲是母子关系。可陈先生在北京的户口簿,只显示自己和老婆孩子的信息,而父母在江西老家的户口簿,早就没有了陈先生的信息。在陈先生为此感到头大时,有人指了一条道:到父母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可以开这个证明。先别说派出所能不能顺利开出这个证明,光想到为这个证明要跑上近千公里,陈先生就头疼恼火:“证明我妈是我妈,怎么就这么不容易?”而更令陈先生窝火的是,这一难题的解决,最终得益于向旅行社交了60元钱,就不需要再去证明他妈就是他妈了。陈先生的遭遇,并非孤例,很多人在办事过程中遇到过类似令人啼笑皆非的证明:要证明你爸是你爸,要证明你没犯过罪,要证明你没结过婚,要证明你没有要过孩子,要证明你没买过房……这样那样的证明,有的听起来莫名其妙,办起来更让人东奔西跑还摸不着头脑。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证明?近日,本报在《关注改革“最后一公里”·聚焦社区治理》的报道中一针见血:证明过多过滥,除了审批事项太多外,还因为原本应由相关职能部门之间相互核实,但同级职能部门之间却互相推诿。说白了,就是要审批的事项很多,可谁也不愿担责。笔者办事就曾遇到过“部门A说需要部门B的证明,而部门B说没有部门A的证明我用什么来证明”,就像是你要给我蛋,才能孵出鸡,而我说你要给我鸡,才能生下蛋。这样的僵局,往往托人能打破。然而当我们对一些证明感到不可理解,去问工作人员为什么要这个证明,得到回答往往是“就是这么规定的”。诚然,必要的证明是应该的,但花点钱、找找人就行,或者在没有知情权的社区盖个章也行,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,其实不少证明并非非要不可。因此,各级政府部门有必要结合简政放权的时代要求,与时俱进地对需要当事人提供的材料事项进行梳理,能免的就免、能简的就简,从源头上减少对证明的需求。让数据多跑路,让百姓少跑腿,信息化为现代社会治理提供了这样的可能和便利。解决证明过多过滥问题,当务之急需要打破政府各职能部门之间的信息“壁垒”,通过一定的规则和权限设置,让公民基本情况实现共享。这样,老百姓就不会再为各种证明四处跑腿,更不会出现“需要证明我妈是我妈”的尴尬。(来源:2015年4月8日《人民日报》,作者黄庆畅) 三、评论写作(共40分)为上面的消息《629户人的藏乡走出359名大学生》配发一则评论。要求:①自拟文章标题;②紧密结合社会现实;③论点集中、鲜明,力求新颖、有深度,文字简洁、生动、流畅;800字左右。 从受触动到行动 知识改变命运629户人的藏乡走出359名大学生本报讯(记者 徐中成)“这两年,别人想在我们村寨娶走个媳妇都难。”3月25日,记者在阿坝州若尔盖县求吉乡采访时,噶哇村村委会主任仁卓的一句感慨引起了记者的注意。为何难?原来,村里年轻人不少都出门上大学去了。全乡共629户人,近7年间已有235人从大学毕业,还有124名大学生在读。求吉乡地处若尔盖县和甘肃省迭部县交界处,只有7个村、21个自然寨,却是全县走出大学生最多的乡镇。乡党委书记张建荣说,乡里不少学生考进了中央民族大学、四川大学等知名大学,还出了全县第一个留学生。一个偏远的藏区乡,为啥能培养出这么多大学生?张建荣介绍,上世纪末,求吉乡村民组建了潘州物流车队,走南闯北跑运输。眼界打开后,不少村民才发现,由于自己文化程度低,做事受限,于是空前地重视起子女教育问题来。下黄寨村村民尼美多吉开货车已有20年,“我小学二年级都没读完,好多路牌认不到,找路很不方便”。同村的巴千学不认识几个字,跑运输时要记录饭店电话,就在电话本上画个碗和筷子,再记上数字。尼美多吉一家省吃俭用,支持独生女儿罗措考入了阿坝师范学院。巴千学的儿子多吉扎西已大学毕业,正在自己创业搞现代农业。近年来,对国家和省里的“两免一补”“9+3”免费职业教育等政策,求吉乡党委、政府大力宣传,让家家知晓。每年6月1日,乡上召开群众大会,以藏族的最高礼仪,给尊师重教的好家长和爱岗敬业的好老师献上哈达,给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发放学习用品。连续多年,求吉乡的入学率、巩固率、升学率均保持在100%。吉乡并不富裕,村民们千方百计筹措教育费用,有的不惜卖掉家中全部牦牛。去年夏天,上黄寨村召开了一次村民会议,议题是:把重视教育列入村规民约。原来,比起邻近的苟哇村、下黄寨村,上黄寨村的大学生较少。村民们商定,凡是有人考上大学,村上给予1000元奖励,每户村民还要各凑一两百元给他们当学费。社会各界也伸出援手。由退休干部牵头成立的求吉乡教育助学协会,募集爱心资金70余万元,已对全乡所有在校大学生进行了资助。据初步统计,求吉乡的大学生毕业后,少数去了成都等大城市,约90%的人回到了阿坝州工作,成为教师、医生、公务员、技术员,其中科级干部已近百人,求吉乡成为阿坝州双语干部的一个摇篮。29岁的更巴措是苟哇村人,她从绵阳师范学院毕业后主动回乡当了一名小学语文老师,“希望帮助更多孩子走出藏寨”。(来源:《四川日报》,2015年3月26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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